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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的日子

9月13日只缘以石为名,乞求好运登山拜“石镜”

时间:2012-4-18 17:08:01  作者:  来源:  查看:493  评论:0
内容摘要:这天,是蒋介石到成都后正式活动的第一天。 清晨,蒋介石在蒋经国等人的陪同下,出黄埔楼官邸在军校院内散步。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校院内,早起的学员们正在出操,见蒋介石一行走来,值日官连忙向队伍下口令行礼。校长关麟徵听说蒋介石出了黄埔楼,脸都来不及洗慌慌张张向操场上跑来。蒋介石觉得在操场...

这天,是蒋介石到成都后正式活动的第一天。

清晨,蒋介石在蒋经国等人的陪同下,出黄埔楼官邸在军校院内散步。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校院内,早起的学员们正在出操,见蒋介石一行走来,值日官连忙向队伍下口令行礼。校长关麟徵听说蒋介石出了黄埔楼,脸都来不及洗慌慌张张向操场上跑来。蒋介石觉得在操场上行走很不方便,向着东南方向的小山指了指,说:“我们到那里转一转吧。”有些肥胖的关麟徵大口喘着气紧跟在后面,一面走还一面向蒋介石介绍着北较场。

成都附近,平原沃野,并无一山,但在城北却有一个本不是山而被称为武担山的土丘,又名武都山,即在城区北较场。此山相传是周朝时蜀王开明妃墓,妃系武都人,墓由蜀王遣五个力士去武都担土来堆成。至今墓上土质与成都本地土质不同,即因其故。墓上原有一个圆形石镜,杜甫诗比之为“月轮”;薛涛诗喻之为“妆镜”;前人曾称之为“蜀镜”;后人又借古鉴今,称之为“史镜”。

就在这“石镜”安然度过了几千年之后的1938年,蒋介石国民党政权的黄埔军校由钟山脚下迁到了武担山下,建了望塔于山顶,“石镜”为塔基所埋,不复见,今仍在塔下。1949年9月13日,淡淡的晨雾中,这个也以“石”为名的蒋校长即站在“石镜”之上,但他绝没有以史为镜的意思。他漫步于林间小道,若有所思地走着。

武担山占地约10余亩,在成都城区算是一片较开阔的翠绿胜地了。但比之整个北较场院址,真可谓是一个小小的美景点缀而已。北较场,顾名思义,是一个位于城北的较射练兵的大院坝。清朝末期,官府在成都城东、西、南、北建立4个较场,北较场即其中之一。北较场占地特多,其中建筑也因驻有统兵将领而著称于榜首,乡试武闱均设于此。初有演武厅,清末创设新军时,曾设置了武备学堂、四川陆军速成学校、四川陆军小学堂、四川陆军测绘学堂。民国初年,又于此地开办了四川军官学校、四川军官速成学校。从1913年以后,一直为军队营房。

清末民初时的北较场,名为军事学堂,实无多少像样的建筑,由于川中军阀连年混战,谁也无力和无心投资于此。这里最早几排营房,始建于1906年,那时此地在成都市北城墙边下,还是一片荒草过膝的坟地,是城之最北边缘,并不像后来这样位于城中心市区。当初,军事学堂规模也甚小,陆军部奏定让四川练新军三镇,由部筹拨一镇之款,其余两镇川中却拿不出钱来编练。“设立军事讲习所,先后招弁目六百人,……陆军部之陆军速成学堂,川谷学生只五十人,二年半卒业回首,即派练新军。”可见学堂之寒伧。

北较场地区范围,起始仅占地30余亩,到了1930年后,其扩展速度猛增到原来的两倍多。1935年,国民党陆军军官学校(即黄埔军校)在成都建立分校,北较场是分校主要校址。院中建筑开始统一规划修建改建,由分校副主任彭武扬负责,专门成立了建筑委员会。所有校中建筑的修建,都由一个称为“苏洋人”的美国人承包。因为彭武扬在其间大饱私囊,“苏洋人”又只知赚钱,偷工减料,使工程质量受到很大影响,新建的东院大楼,学生住进去不到一个月,就倒塌了一半。所以北较场中后存的一些主要建筑,多是在校本部迁来后修造的。

戒备森严的北较场,因蒋介石的到来比往日更严加守卫,特别是门岗都换由官佐亲自站岗。那时,军校北较场的大门有正(南)、东、北(存正)门3个,现这3个大门仍在,位置未变,仅是原正门样式已改变。原在正门之后还有一个门,常称为二校门或奋斗门。正门朝正南开,为军校主门,举行大的活动和典礼时,住在校外校舍的学生多由此大门进出,蒋介石来校期间即多从此门进出。3个校门外的几条街道是修建成都分校时改的名字,分别称作:黄埔路、白下路、洛阳路、江汉路、昆明路等,解放后这些街道又易名。

二校门为独立建筑,距正门有300余米。二校门形如一个牌坊,下有3个圆拱洞门。正中洞门上端有“陆军军官学校”6个大字,3个门洞左右有4幅对联,中间两幅字分别是:“研究崭新军学”、“期为党国栋梁”。中门洞正前方30米处,有一蒋介石的立姿铜铸像,基座高5米,上立铜像为戎装,身跨战刀。蒋外形酷似1945年国共重庆谈判期间那张与毛泽东合影中的身影,铜像仅是多戴一顶抗战时期那种国共两党军队都戴的单军帽。铜像高近8米,铸立于1944年。当时,军校学生集合聚会站队、毕业留影多在此铜像前。此铜像在解放后被销毁。

原在蒋介石铜像之前方20米处,有一高约近30米的旗杆,上面整日飘着军校校旗,在“双十”节等国民党重大节日时,有时又升挂国民党青天白日党旗。

原军校中的重要建筑后仍保存完好的除武担山东、西台上的一塔(即望塔)一亭外,还有中正堂、存正门、黄埔楼等。

中正堂在原二校门后80余米处,前部为两层西式建筑,正面形如一剧场舞台,正上方有“中正堂”3个大字。堂前有一讲台,时称中正台,蒋介石到军校后,接见全体军校师生和阅兵等重大集体活动,即在中正台前举行。这里也常是军校学生集会、看电影的地方。中正堂在解放后历40多年尚存,上面的3个大字虽已铲除,但其痕迹仍可辨。1991年5月,中正堂被拆除,原址上盖起了一座新型的大楼。

中正堂东面原建有军校办公大楼、宿舍等建筑,附近原还有三民台、武民堂(饭堂)、新生社楼、军医院、灯塔、水塔等建筑,现都已改建或拆除,原址上已另建座座新的高楼了。原军校学生及教官的宿舍多集中在北较场四角,现在东北角仍保留有几排当时的平房宿舍,继续作为宿舍之用。北较场西北角上的军械库已不复存在,仅能从其现修建筑院落上还能辨别出当年军械库痕迹。二校门正东200余米处原是东校门,直通文殊院,此门在当时是一般教职员工出入的便门,后仍是北较场进出的要道之一。

中正堂背后不远处便是城墙,为了演习进出方便,军校在建校初于城墙上开了一道门,门洞的长度即是城墙的宽度,约5米,门洞呈拱形,整座门如一座城堡。开此门时,原成都分校副主任彭武扬独出心裁地命名为“存正门”。据彭解释,是取正气长存意,也寓意蒋介石的名号,“中正”之中。彭还写了一篇“存正门命名记”的文章,—分校主任李明灏也题了字,还有一个中校秘书贺鹏武也题了一首诗,三人的作品,都用石刻嵌在城门洞内。门外有一道小石桥,以当时黄埔军校教育长张治中的号“文白”题名为“文白桥”。不久,蒋介石来校,因见此门不直接题“中正门”,而桥却直接题“文白桥”,显得很不愉快,找借口向李明灏问罪。第二天,李明灏急忙让人将门洞内的石刻用水泥封盖起来。后来,这个门洞仍保存完好,仍作为北较场进出的一道便门发挥作用,许多反映解放战争时期有关成都的电影、电视镜头即是在此门洞内外拍摄的。细心人若留意,门洞内两侧的那两块长方形的水泥封盖的石刻仍在,只是从来没人启开过。

中正堂正西80余米处,即是蒋介石昨晚住了一宿的黄埔楼。3层高的法式小洋楼,无论是在建筑形式上,还是在建筑高度上,在北较场内都颇引人瞩目。此楼又称西楼或军校官邸,但通常称为黄埔楼。这是因为蒋介石每次来校都是住在这栋楼内,后来就成了专为蒋介石来成都时住宿的别墅,故黄埔生们也就尊称此楼为黄埔楼。

这天早晨,蒋介石在关麟徵、蒋经国等人的陪同下,站在武担山望塔上指点黄埔楼等校中建筑,望着操场上进行各种军事训练的黄埔生,尽管在这里还见不到有烽烟炮火的迹象,但大家都清楚川外的形势正一天比一天紧张起来。关麟徵见蒋介石经过昨夜的休息,精神很好,便进言说:“校长今天上午是否有时间给军校全体人员训话?”蒋点头同意。蒋经国在一边却提示说:“今天先通知各级官佐,接见全体师生改日再说,先生还另有安排。”

上午10时,蒋介石在军校新生社,首先召集军校大队长及训导处、教育处科长以上官佐训话,说:“军校是一个专门讲究吃苦的学校。今天是国家财政困难的时候,军校格外要吃苦,养成一良好吃苦的风气。”他还希望军校“各主官要好好地教育学生”,作好随时投入防守大西南战斗中去的准备。训话进行了约20分钟。

在军校学生的队伍还未散去时,蒋介石又由王陵基、严啸虎、蒋经国等陪同,乘车来到城南,祭奠原四川省主席刘湘。在刘湘墓前,蒋介石同样是如在昨日戴季陶墓前一样,洒下了泪水。站在一边的蒋经国却心中明白,今天保准不用再去“巡游市区”等泪干了。其实,王陵基等人心中同样清楚,蒋介石今日到南郊,完全是为了平衡川中将领的心态,刘湘在活着时与蒋介石的矛盾是人所共知的,蒋介石是必欲除之而后快。现在,蒋介石假惺惺洒泪示悼,仅是做给活人看看罢了,他绝不会如昨日在西郊那样泪洒不止。

蒋介石为了使更多的人相信他的厚爱之心,于下午4时又接见地方绅士熊锦忱等9人,随之再接见已故刘湘、李家钰、许国璋、饶国华等原国民党川中要人的遗族,并分别赠以银币若干表示关怀之意。蒋一时颇得这些遗族们的当场恭维。

忙不迭的接见活动,一个接着又一个。他刚把那些泪水汪汪的遗族们送出门,便回转身换了件衣服,由黄少谷陪同又来到军校新生社,于近5时出席了特邀省垣各界绅士举办的规模颇大的茶话会,被邀者有380余人。

很动感情的蒋介石在茶话会上说道:“4年多没有与成都父老见面了,甚是怀念。我要感谢四川人民支持8年抗战和4年战乱之伟大贡献。只要大家同心团结,必获最后胜利!”会场上随之响起一阵掌声。

蒋到军校后,对军校领导作了较大的调整,原校长关麟徵调任陆军总司令,张耀明继任校长;原陆军第七编练司令部副司令官兼军校训导处长王锡钧,辞去训导处处长兼职,遗缺由本校原教育队队长吴起舞继任。并在蒋介石这次来蓉返渝离校前1个小时进行了急促的交接。蒋介石这匆匆忙忙的“临阵换马”之举,曾给历史上留下一个至今未解的“黄金案”谜团,说是蒋介石把留下来作打游击、建立川西反共基地费用和来不及运走的黄金,一分为二,一部分给了四川省主席王陵基,这一部分黄金在解放后由被捕的王陵基交代,从城西青羊宫一水井中挖出,全部收归人民所有;而另一部分黄金则给了王锡钧,成了数年来四川省境内出现多起“挖金、献宝”的因由之一。

蒋介石从昨天中午下飞机到今日深夜,他算是使出了浑身解数:他要去看死的,去谒陵;还要对得起死者的遗属,他要接见活着的,拉拢那些能跟他一道度过难关的,即使是在平时再低贱的叫花子,这时只要能为“党国”所用,那也是有求见必答应。蒋介石在短短的一天半时间里,脚不沾地地跑着,计算来是整10进9出黄埔楼,而且还有大量的事需要他去做,远的不说,这近在眼前的黄埔军校学生还得检阅。然而,蒋介石哪料到,萧瑟秋风中,他竟在那以他的名字命名的检阅台上丢了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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