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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的日子

9月12日下午谒戴墓泪洒城郊,有谁能解开蒋纬国身世隐秘

时间:2012-4-18 17:05:45  作者:  来源:  查看:355  评论:0
内容摘要:蒋介石为了确保大西南,慌慌张张从重庆飞到大西南的政治、文化中心成都,以安抚民心。这是他自抗日战争胜利后第一次来成都。 天下名山僧占尽,城中宝地军占多。仅说成都市区,在解放前军用之地即占城区总面积的四分之一多,东、西、南、北四个大较场圈去了城中大片大片土地。北较场,是国民党中央陆军...

蒋介石为了确保大西南,慌慌张张从重庆飞到大西南的政治、文化中心成都,以安抚民心。这是他自抗日战争胜利后第一次来成都。

天下名山僧占尽,城中宝地军占多。仅说成都市区,在解放前军用之地即占城区总面积的四分之一多,东、西、南、北四个大较场圈去了城中大片大片土地。北较场,是国民党中央陆军军官学校校本部所在地,院内建筑颇有气派,最别致的还要数那黄埔楼了。这是一座3层的法式小楼,当时成为军校专门为蒋介石布置的别墅行宫。9月12日,蒋介石以总裁身分由重庆起飞,上午11时40分抵达成都北郊凤凰山机场,其在蓉办公和下榻地点便在黄埔楼。

蒋介石的这次行动,出于各种考虑,事前没有通知军校和省中枢,仅在临起飞前给空军司令王叔铭和宪兵团发了一个简短的电报,内容只是让加强警戒,却没有说明是蒋介石要来成都。所以,直到蒋介石顺利进入黄埔楼后,时在成都的一些国民党达官要人接通知才知道这个消息,也就谈不上去机场亲自迎接,这也倒有利于他当天下午自由活动。

蒋介石此行,在成都一共住了5天。这短短的几天,也许他要偿还近5年来没有来成都的一些许愿,一天当作一年用,整日忙于接见和训话。说来也怪,他到成都后,走上黄埔楼还未站稳脚根,提出的第一件事是要立即去城西郊,“看望”一位已葬入地下的人,此人即是戴季陶。

蒋介石与戴季陶是有着亲密关系的,这不仅是因为两人原籍都是浙江,在政治道路上互相依靠,志同道合,更主要的是两人还有着深深的私人感情关系。戴季陶,名传贤,季陶是他的字,原籍虽在浙江,但却是地地道道的四川人,他本人也一直都称自己是四川人,因为他的父辈家庭和出身之地都在四川。戴季陶是1891年生于四川广汉一个小康家庭的,比蒋介石小4岁。

戴季陶年少时考取了成都留日预备学校和四川客籍学堂高等科。1905年秋,转赴日本东京师范学校留学,两年后升入东京帝国大学法科学习,曾任该校留日中国学生同学会会长。蒋介石是1907年底考入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的,很快也就认识了戴季陶。两人友情甚密,在日本都加入了孙中山创办的中国同盟会。

1949年朔风中,无限伤感的蒋介石抹泪在戴墓前,那陷入沉思的目光,久久地落在这座他亲手题写的墓碑上。戴季陶的资格,原比蒋介石老一些,1916年4月,戴随孙中山回国。次年9月,孙中山在粤设立护法军政府,戴任法制委员会委员长。1918年2月,又受任为大元帅府秘书长和外交次长。这时,年长的蒋介石才在下面任一个支队司令。1924年1月,国民党一大召开,戴季陶当选为中央执行委员、中执委常务委员和宣传部长。孙中山逝世后,戴颇以国民党理论家自居,极力反对国共合作,为蒋介石建立封建统治政权立下了汗马功劳。后来,戴历任蒋介石国民党政府训练部长、考试院院长等要职。“九·一八事变”后,戴是当时“攘外必先安内”政策的主要炮制者之一。

1948年春,戴自请免去考试院院长之职,获准。6月,出任国史馆馆长。年底,国民党政权已处于分崩离析状态,人民解放军的迅猛进军,尤其是淮海战役的胜利,使戴季陶预测到蒋家王朝彻底垮台即在近期,他完全绝望了,以久病之身由南京迁粤后不久,于1949年2月21日夜间吞服大量安眠药自杀身亡。此时,三大战役以共产党的全面胜利而宣告结束,长江北岸,人民解放军已大兵压境。戴给蒋介石留下遗嘱远去了,遗嘱中即嘱他的遗体运回老家成都安葬,蒋介石特意撰写了墓碑碑文。

所以,蒋介石来到成都,肃立于戴墓前,第一次在这里与政坛老搭档和生活中的密友“相会”时,心中自有千万种说不出、道不明的情感,只有一个人默默地站在那里,让思绪飞到那樱花盛开的富士山下,飞回紫金山麓和珠江岸边——既有畅想销魂的回忆,又有男儿立志出乡关的那种不可一世之感,更多的恐怕还是“兔死狐悲”的伤感。想到伤心处,蒋介石抽泣出声。

侍立于一旁的蒋经国却未动什么声色,他对其弟蒋纬国的身世与这位眼前埋在土堆里的人的关系,是早有风闻的。蒋经国见其父如此动感情,也就不便多说什么,只是悄悄走上前去,低声说道:“这里风大,回去吧。”蒋介石默然转过身体,又回头向着墓碑看了一眼,噙着泪水上了轿车。

司机加快油门驶返北较场,坐在前面的蒋经国从倒车镜中看着仍流泪不止的蒋介石,机智地对司机说:“总裁还要看一看成都的市容,从皇城那边绕一圈回去吧!”蒋介石仍然默然无语,他明白其子的良苦用心,他现在这副泪水涟涟的模样回黄埔楼,等候在楼前等待接见的那些国民党军政官员,特别是无孔不入的记者,说不定又会传出什么新闻来。于是,在次日的成都各大报纸中,也就有了蒋介石“归途中顺便巡游市区”的新闻,仅有一家小报的记者偶尔在西郊遇到了蒋介石那“泪洒戴墓”的一场,并措词委婉地作了报道,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了蒋介石在灯影黄昏中“视察”市区的因由,原来是等泪干之故。

黄埔楼淡淡的灯光下,被召见的国民党军政官员仍可辨蒋介石那泪水浸泡过的双眼,但这些人此时关心的只是如何表“忠心”,对蒋介石的伤心并不留意,这些人滔滔不绝地各自说着自己认为十分紧要的大事。蒋介石“唔、唔”地从喉咙中发出几个单调的声音,仅是表示听到了而已,对这些人的言论却并不作任何评说。

军校门前,一些国民党要员来来往往,准备参加晋见。在这局势飘忽不定的时节,进来的人和出去的人,脸上无不都挂着一张晴雨表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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